Saturday, December 13, 2008

在家的某些感想

我每次回家,都迅速就覺得生活步調變化。我在臺灣時,要六點半起來,七點左右就出門到學校,六點才離開圖書館。如果我想跟朋友碰面,都得先安排,要不然我很忙的朋友不行。不過,我在家時,我的時間卻都有空,平常早上九點半起床,十點洗澡,十二點吃飯等等。


假使我在家時不想一直很無聊,要主動地出去找老朋友或休閒活動,並不會有人在我前門出現說“寶銳在不在,我可以約他出去嗎?”比方說,我今天中午打給我朋友的媽媽,問他願不願意跟我見面聊一下天。儘管她的年級比我大四十年,我們卻很有共同點,而且我很喜歡聽她講的故事和意見。她今天邀請兩個老朋友,他們是一隊七十多歲的夫妻,先生是一個退休的工程師,太太是一個快失去記性的人(她不告訴我她在哪一行工作過)。


我跟他麼講了一個小時的話,後來我們倒兩杯咖啡,準備兩盤起司糕,在他火爐旁邊坐下開始聊東聊西。不久之後,我們聊到我對臺灣生活和念國語的計畫。我一說我越在臺灣越想留在那裡,她就看起來覺得很錯愕,開始反問很多問題。當我說出理由,她都唱反調,問我到底能不能相信一個臺灣小姐真的愛我,或者卻只想藉著我拿到一個美國綠卡。她也提起另一個問題,就是我跟一個臺灣女朋友雖然前兩三年可能非常幸福,但是我們能否跨越隱藏的文化隔閡,只有天知道。最後,她問我想不想要永遠住在臺灣,因為大多數的臺灣人女孩並不願意遷到美國去,打發掉她們的家人。


我果然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。所以,儘管我認為在臺灣交女朋友很可能治療我的一些孤獨感,這麼做也很可能引發更嚴重的併發症。我最好小心翼翼去找一下,對嗎?

Monday, December 1, 2008

一個新的任務

哎呀,今天又吸取了一個痛苦的教訓,就是我得睡覺。昨天晚上我幫一個朋友準備英文的面試,準備好之後就跟她聊很久。

其實太久。我回家之後休息兩三個小時,突然之間發現已經到了清晨三點。糟糕!如果隔天要上好幾個小時的課,然後跟語言交換見面,三個小時確實不夠。我的鬧鐘響起來是,我翻過來看牆上的錶:六點半。我就按下snooze,開開心心回睡覺。

早上九點才上第二堂課時,老師開我的玩笑說,“寶銳,你看起來很累,也沒有刮鬍子。而且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你好像都想不起回答來,就像你的頭腦短路了。怎麼樣?”